05.她那以勤政chu名的皇兄
qing事果然是最能能迅速缓解心qing的手段,楚淮雪gan觉自己jin京以来的郁闷心qing一扫而空,而闵兰庭缓过神来之后居然还要去沐浴过后才肯与她同寝,楚淮雪拗不过他,于是两人还一起去泡了汤池,中间黏黏糊糊的蹭在一起差dian又搞上了。
这个澡洗的是jing1细无比,等回来的时候两人盖在同一个被窝,不过闵兰庭显然是累狠了,沾上床就昏昏沉沉睡着了。楚淮雪则mei滋滋的挤jin他怀中,若非闵兰庭shen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她nongchu来的,这幅场景就更加小鸟依人了。
两人锃luo着相拥而眠,如此亲密无间,像是交缠的两条白蛇。
ru睡前楚淮雪仍详细端详着闵兰庭的容颜,男人骨相优越,如此近的距离依然没有丝毫瑕疵,消去残妆kou脂之后,阴柔妩媚的gan觉也淡化了,他的神se尚且带着放纵后的qingyu,却因为过分飨足而难得化销了眉宇间那挥之不去的阴沉狠戾,意外有种澄澈典雅之gan,楚淮雪突然无谓的想到,如果不曾rugong为宦,也许如今也是一位纵ma长安古dao的浊世佳公zi吧。
据说人在睡着的时候往往才是真正的、毫无防备的自己。
而楚淮雪只是觉得这样的闵兰庭还真ting有招人怜的天赋。
她兀自在那对着闵兰庭的脸琢磨了半晌,直到困意袭来,一夜好眠。
不过这样的姿势醒来想不惊醒另一个人还蛮困难的。
等楚淮雪悠悠转醒,却发现闵兰庭以手支颐,在旁边不知dao看了多久,嘴唇带着微微的笑意,这动作竟然叫她gan觉有些yan熟,世人常言一个被窝说不chu两种人,大概便是这样的意思。
楚淮雪:“……好看么。”
闵兰庭:“殿xia无论何时都是如此动人。”
楚淮雪失笑,起shen换衣,这次闵兰庭正儿八经的帮她梳妆,这个男人甚至还和她推荐了gong里最近新时兴的妆容,亲手在她额前dian上了梅花。
……所以为什么这个男人连gong妃的梳妆打扮都如此娴熟啊。
虽然腻了一晚上,但两人还是不能看见一起chu门的――至少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哪怕他们理论上是同路。
楚淮雪极为满意昨晚的温存,因而完全对这种一时半刻的分别提不起劲,但闵兰庭却在分别前又倏地将她紧紧抱住,显然是极为恋恋不舍的。
“殿xia……”另一种焦渴升起,但指向的是一些更深、更难以满足的东西,他无法满足:“今日长安似乎有些变数,昨日我在诏狱之中见了……唔”
女人shi指dian在他的双唇上,剩xia的话都被截断了。
男人僵住。
楚淮雪懒洋洋的贴过来在他唇侧啄了一kou,评价dao:“居然是鹅梨味的,”看见闵兰庭表qing后忍不住莞尔:“那些事不用特地告诉我,左右我很快也能向人打听的。”
皇gong,天zi所居,巍峨耸立,气势磅礴,传闻中真龙到此亦要盘桓,楚淮雪跟着引路的gong女穿过重重深红gong墙,这是最尊贵华丽的所在,但她却不合时宜的想到她们脚xia的石阶上不知已经泼洒了第几次鲜血,启朝是个多变的朝代,每次皇位更迭鲜少有不liu血的,男人女人,皇族或者单纯的野心家,那一席明黄se的龙袍xia的鲜血永远也洗不gan1净就像人们对权力的渴望。
等真正坐在了龙椅之上,没人会抵抗得住那样俯瞰天xia的诱惑吧。
所以楚淮雪就这样被shui灵灵地被放了鸽zi。
她等了许久,最后满tou黑线的被诚惶诚恐的nei侍请到nuan阁中。
“陛xia仍在与朝臣议事,请公主自便。”过了一阵又传。
楚淮雪:“……”她早该想到的。 毕竟她这位皇兄,可是chu了名的勤政啊。
……如果昨天晚上就来,不会被拉着一起批奏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