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 反客為主的鱷魚 (H)
她吻了他。
不是一個輕描淡寫的調戲,也不是她過去對他那些言語上撩撥的延續,而是——一個真正的吻。酒jing1在she2gen打轉,像把火苗送進彼此hou嚨裡。
希爾達一開始只是想讓自己忘記點什麼。
忘掉今天的日期,忘掉那封沒寫完的qing報回報,忘掉那個被「遺棄」的臥底,以及那些她從沒說chukou的傷kou。
她以為自己能像平常一樣,把一切包進笑裡。
但當她捧住他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有些發抖。
不是害怕,而是太久沒有這樣碰過一個人了——也太久沒讓人碰她。
她後退半寸,對上克洛克達爾那雙金se瞳孔。
那對yan平靜得像結冰的海,卻藏著某種年齡不該有的野xing,像即將炸開的沙暴。
希爾達勾了勾嘴角,語氣還是一貫的痞痞:
「怎麼了?小鬼,沒被親過啊?」
他沒回答,但那沉默讓她心kou微微緊了緊。
不對勁,這孩zi太冷靜了。太安靜了。
她故意壓xia那一絲遲疑,伸手拉住他的衣領,把他往自己這邊帶。
「別緊張啊,姊姊會教你。」
語氣還是那樣玩世不恭,但她動作卻比想像中輕。
她不確定他懂多少,也不想讓氣氛變得太沉重。
她只是——
只是突然很想,這一次,自己能保住什麼。哪怕只是一點點。
她吻他耳際、xia顎、鎖骨,每一xia都帶著某種撫wei意味的試探。
然後她的手伸進他的上衣裡,帶著點顫抖,但努力裝得很熟練。
克洛克達爾沒有阻止。
他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像是在默默等待什麼。
她沒看他的yan睛,沒敢。
她只是覺得,他現在還小,應該不太懂這些。
所以主導權——應該還在她手上。
她坐到他tui上,試圖掌握節奏。
「小鬼,你該不會現在還在想戰略吧?」
她的指尖剛碰上他肩胛,卻突然被對方抓住手臂。
那力dao不重,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冷靜與決斷。
「……等一xia……」
她皺眉,但xia一秒,他已經反shen將她壓倒在cu糙的木板地上。
原本還佔據上位的shen體,頃刻間被他翻轉,像是棋盤上一顆被吃掉的棋zi,失去了主動權。
她xia意識想動,但他膝蓋頂住她的大tui,動彈不得。
她抬yan,對上那雙低垂的金se瞳孔。
那yan神是一種冷到發燙的東西——像沙暴裡的he心,無聲地燃著焚風與熱浪。
「……你……你不是、還不懂這些嗎?」
她聲音微啞,有些氣息不穩。
他沒回答,頭微低,吻上她鎖骨,吻得慢、重,像要留xia痕跡。
他的手掌壓在她肋側,緩緩xiahua,探ru她的衣擺,指尖冰涼卻jing1準,划過她的腰線,解開她的腰帶,然後hua進她的長褲裡,停在大tui內側。
她呼xi一滯,試圖掩飾緊張,卻gan覺到他的手指開始探索,緩慢而堅定地撫過她的mingan處,輕輕an壓,然後試探xing地深ru。
他的動作不急,卻帶著某種冷靜的侵略,像在測試她的界限,又像在拆解她的防線。
她的shen體不由自主地繃緊,腹bu一陣痙攣,熱度從指尖燒到脊椎。
她咬住唇,試圖壓xiahou間的低yin。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緩慢擴張,帶著某種近乎殘酷的耐心,像在確認她的每一寸反應。
她有點被嚇到了。不是因為他的動作,而是因為他的表qing。
太冷靜。太確定。太不像她以為的那個「小鬼」。
她曾以為自己主導這場遊戲,但現在,她只是被玩得看不清楚牌面的那一方。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她沒聽清楚,因為xia一秒,他的動作已經明確地宣告:
這場攻防,已經結束。
希爾達猛然意識到——這孩zi從頭到尾都在忍。
他現在不打算忍了。
她想開kou,卻只發chu一聲輕顫的鼻音,shen體被他的手指牽引,無處可逃。
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被bi1退到無路可退的強烈預gan。
他吻到她xiong前,停了一xia,然後yan神抬起,靜靜看她。
像是在最後一次確認,也像是在給她機會說「不」。
但她沒有。
她只是抬手,撐住他的後頸,嘴角依舊帶著那抹有點虛的笑。
「……小鬼,學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