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一声，几乎支撑不住，离开了她。

        皇帝受到人的颤抖，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涌动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快意。他俯，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朕是你的好学生吗？”

        他盯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庞，神复杂难辨，里着愤怒、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本没有用，就算她闭上，他的声音会钻耳朵里。蒙上耳朵，他的气息会涌鼻嗅间。他衣领间龙涎香霸而馥郁的味无孔不地包围她，将她的双手双脚束缚住。

        他聆听她中溢的破碎的呻，脑里盘桓着一重重的念。他想，倘若她没有那么心悦朕，又为什么会为朕所愉悦呢？

        他的话语如同带着倒刺的鞭，一打在她早已溃不成军的防线上。她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土崩瓦解，只剩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反应。

        他是皇帝，天底最不讲理不容反抗的香客，他的声音很迷惘，她脑海里几乎顷刻浮现他深邃的睛，正在恼怒地看着她。

        还是说，一对男女，只要这样的事就会快乐？

        可是皇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迫近她，住她的巴：“你为什么不看朕？”

        她只有这样说服自己，的玉，不论是哪个年轻气盛的男，把她的玉填满，都会汩汩地淌而，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人修炼而准备的炉鼎而已。

        如此，那种痛苦的觉，会稍微地化开，变得浅淡，她不必心思忐忑地纠结于别人的言蜚语，不用受那种浑燥、想要肌肤之亲的焚火，也不需再害怕因着他，被困在四四方方的殿里，不见天日。

        终于，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受到她深传来的颤栗。

        她的从空山雨后的泽，逐渐变得燥、艰涩。

        素女缓缓睁开睛，目光空地望着他，又痛苦地闭上睛。

        她紧咬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任何声音。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一丝丝压抑的呜咽从她咙深溢，像是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

        这种肃静使人压抑。他觉自己当是不可能来了，遂又而。这一回，连他自己也开始默默数起来了。

        “回答朕――”他的声音低沉，在以天份命令她。

        他忽然停了动作，低，问：“还要修炼吗？”

        他自己翻覆地想着，她是个绝的人，要离开他。苦涩在漫散，那种刺激的受便随即消逝开来了。

        她的贝齿在打颤：“陛，求您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你说什么？”他听见她呢喃。他不动了，那事停在她里，极淫靡暧昧的距离。

        原来这串数识像一方咒语，念起来，他们之间的交接宛转，就逐渐淡薄了那种旖旎绮丽的愉，像一种永无止境的苦修。他第一次觉这件事这样枯燥、折磨。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闭着睛，微微颤抖着。

        可是为什么他一也不快乐，只觉得心里烦躁，像有什么东西闷在，发散不来？

        他以为他会十分得意地俯去，问她，“你觉得教朕怎么样呢？得偿所愿的滋味如何？”。可实际上，他连张说话的望都没有了，只觉得很难过、无力。

        她紧闭双，眉痛苦地拧成一团。

        她无力地躺在那里，媚迷离，还未从方才的云消云散中回过神来。躯微微颤抖，兰息急促。她朱唇微张，语还休，最终只是发一声无力的叹息。

        他能清晰地受到她的疲惫、抗拒，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在什么了。看到她疼得嘶一声又一声，他完全没有预想中那种报复成功的痛快觉。

的、不成调的呻。皇帝的每一寸犯都准地落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她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拉紧的弓，弦已经绷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裂。

        皇帝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汗。她的脸看上去很苍白。他们从前交合，从来没有这么冗长痛苦。

        她尝试忘记他的份。世上伟岸的男大有其人，现今这个俯在她上的，也只是一个采撷她的香客而已。

        他严肃：“你教朕动而不施，朕决定遵从。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兴。朕想清楚了，不会再明知故犯了。”

        他没有停，反而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一直深到昆石之中，仿佛要将她彻底撞碎，自己的里。他听到她发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绝望和释放，复杂得难以言喻。

        那涩的阻碍如同砂纸般磨砺着他，连着他的心也到一阵阵钝痛。

        到后来，每一次的摩都如同刀割火燎，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