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丝悸动平息，江冽才松开了掐着她巴的手，向后靠回椅背，微微息着。他看着在他间，面惨白，嘴角还残留着暧昧痕迹，中充满了空和绝望的秦意臻，神复杂。

        秦意臻趴在那里，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咙里的异咳来，但那只是徒劳。她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屈辱、恶心、绝望……所有的负面绪如同般将她淹没，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麻木和空。

        江冽靠在椅背上，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和掌控。仿佛刚才那个在她中释放望的人不是他。

        他低，看着伏在他脚边，几乎失去生气的秦意臻，神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冷酷的审视。

        “嗯，“他清了清嗓，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小曲，现在要重新回到‘正题’，“刚才的表现……虽然生疏，但还算有‘诚意’。“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照你写的那个……‘规矩’，“他缓缓开，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刀锋般的锐利，“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报酬’的问题了？“

        报酬？秦意臻的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他……他连这个都要模仿？！模仿那个故事里，老板用金钱来衡量秘书每一次屈辱服务的细节？！

        江冽无视她惊恐的神，继续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讨论商品价格的语气说：

        “我记得，里面写得很清楚。“他微微倾，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秦意臻上，“交一次，好像是……一千？“

        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竟然真的说来了！用这种赤的、交易般的吻！

        “唔……交，“江冽似乎在回忆着，或者说，是在故意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好像是两千？“

        “至于……一次，“他的目光扫过秦意臻只穿着丝衣的上和穿着包裙的，神中带着一种冰冷的评估意味，“五千？“

        秦意臻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觉自己的血都要凝固了！

        更让她到恐惧的是，江冽接来的话：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还有……那个‘特殊服务’……交……好像价格更，对吧？一万？“

        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秦意臻的尊严上，将她仅存的一自我彻底粉碎。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特殊服务’，光是听到那个词，就让她到一阵烈的生理反胃和恐惧。

        就在秦意臻被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淹没，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江冽却了一个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拿手机，解锁屏幕，手指在上面快速击了几。

        秦意臻放在不远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发“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屏幕也随之亮了起来。

        那是……微信收款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