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窗外的倒影裡，他的神空，眉心卻緊繃得幾乎要裂開。

        他低吼著，動作越發暴，手指用力掐進女人的乳房，留深深的爪印。汗混合淚在女人臉上淌。但秦淵的中只有對顧昀的痛苦與渴望。他想像著她冷漠的神，想像著征服她時的快，肉棒在幻想的驅使變得更加堅。

        女人滿臉困惑，咬緊唇，被他暴的撞得體不斷向前，卻不敢發任何聲音。

        他將煙盒收回袋，站起，背脊筆直，動作沉穩。

        *他關掉龍頭，拿起巾乾體。鏡中的男人看起來蒼老了許多，中的光芒黯淡無神。他穿上衣服，整理好儀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但內心的空卻越來越大，彷彿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這樣…對大家都好，對她，也是種解脫…」

        「對不起昀昀。我…必須這麼。」

        煙霧在房間裡緩緩上升，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知，明天過後，顧昀會徹底離開他的世界。而他也會扮演一個好丈夫與好父親的角。即使心會痛到窒息，即使靈魂會被撕裂，但這是他必須承擔的責任。

        夜裡只剩窗外的風聲，像是為某段故事奏的輓歌。

        他將她翻了過去，繼續用力著那已經紅腫的小，手往前伸用力著那女人的乳房。女人痛苦的咬著唇，卻不敢發任何聲音。

        秦淵靠著浴室牆，熱持續沖刷著他疲憊的軀。蒼蘭懷孕的事實像一把利刃，不斷提醒他肩上的責任。那個即將生的孩，是他血脈的延續，也是他無法逃避的枷鎖。他想起蒼蘭溫柔的笑容，想起她對未來的憧憬，想起她無條件的付與信任。

        「昀昀...我該怎麼辦？」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矛盾的天秤瘋狂搖擺著，最終……落向了責任。

        「這是最好的選擇…為了所有人…」

        「啊…讓我再深一點，昀昀。」他抬起那女人的，讓自己的肉棒直直宮頸。加重力，彷彿要將所有憤怒與渴望都發洩在這替代品上。

        明天的會議後…我就再也沒有資格愛她了….

        他走浴室，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蒼蘭的笑容，解鎖後是顧昀的側臉，看得他心如刀割。

        他睜看到那白皙的背，眉頭緊皺。

        他魯的推開那個女人。拿錢包丟了一疊鈔票：「滾！」

        「難…只能放嗎？」

        「妳本不是她…」

        轉去浴室沖澡。

        「明天的心會議，就是最好的時間點。」

        他緊閉雙，試圖在這場虛假的歡愉之中找到一絲安。但楚潠的威脅、蒼蘭的期待，還有對顧昀無法抑制的愛意，這一切都讓他在肉體的快中依然到空虛絕望。最終他低吼一聲，但在瞬間，他腦中卻閃過超音波照片，讓愉悅瞬間化為刺痛。

        「她為我付了這麼多...我怎麼能...」

        他想像著她冷漠的表在慾中逐漸軟化，想像著她的鳳凰刺青在汗中閃閃發光。但現實中女人恐懼的顫抖不斷提醒著他，這只是一場空虛的自欺欺人。

        這最後一夜，誰也不會知他放了什麼。

        他深深了，希望用尼古丁填滿自己心裡的空虛。尼古丁的苦澀味在嘴裡蔓延，就像他現在的心寫照。

        「該死的...這樣去我會瘋掉...」

        他知今晚的發洩毫無意義，那個女人只是廉價的替代品。真正能填補他內心空的，只有顧昀一個人。但現在的他，既無法放對她的愛，也無法逃避現實的枷鎖。

        那一瞬間，煙灰掉落在地毯上，火星迅速熄滅。

        「顧昀…」

        秦淵閉上，深深了一氣。這個決定如刀割般痛苦，但他知這是唯一的選擇。蒼蘭肚裡的孩需要一個完整的家，而他不能讓自己的私慾毀掉所有人的未來。熱沖刷著他的臉龐，分不清是珠還是淚珠。

        「嗯…好…就是這樣…夾緊一點…」

        楚潠的威脅依然迴響在耳邊，蒼蘭肚裡的孩讓他揹負更多責任，而昀昀...她永遠是他心中最深的痛。熱混合著血向排孔，就像他內心的掙扎永無止境。他閉上，腦海中又浮現昀昀冷漠的臉龐。

        女人顫抖著撿起錢，匆忙穿上衣服逃離房間。秦淵站在浴室鏡前，看著鏡中那張疲憊不堪的臉。熱沖刷著他的體，但洗不掉心中的空虛與自厭。他用力捶打著瓷磚牆面，指關節滲血絲。

        秦淵再次閉上睛，試圖重新沉浸在對顧昀的幻想之中。

        他想著蒼蘭跟她那肚裡自己的血脈。

        他手指在手機上停滯，最終，還是將顧昀的照片刪掉，換上了蒼蘭的笑臉。

        他點起一菸靠在窗臺上，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