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不敢停留太久，快速移開目光：「那個...要喝什麼？我去倒。」他的聲音有些緊張，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裡。

        房間裡的溫馨氛圍讓他到既放鬆又不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和她獨處。

        他走向酒櫃，試圖用忙碌來掩飾內心的緊張：「威士忌還是...其他的？」

        「      阿城，自從我把你從人販手上救回來，學了一本領以後，升了戰備隊長到現在…多久了？」鳳凰陷回憶，開問。

        梁城手中倒酒的動作停頓了一，威士忌的琥珀體在杯中微微晃動。他沒有立刻回頭，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肩膀微微緊繃：「五年了，鳳凰。」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一絲哽咽。轉過時，中閃爍著複雜的緒，那是激、崇拜，還有深藏不的愛意交織在一起：「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如果不是你衝進那個地獄般的地方，我現在本不會站在這裡。」

        他走向沙發，將酒杯遞給鳳凰，指尖不經意地碰觸到她的手，瞬間像觸電般縮回。梁城在她對面坐，目光專注地看著她。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發誓要用生命保護你。不是作為你救來的孩，還是作為戰備隊長...還是...」他話說到一半停住了，垂簾，似乎有些話不敢說。

        房間裡只有夜風輕撫窗簾的聲音，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而溫馨。

        「五年…」她端起酒杯喝著：「時間過真快，你都長那麼大了。」她欣的看著他。

        梁城聽到她這麼說，臉上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輕啜一，酒的灼熱讓他的勇氣增加了些許：「是啊，從十七歲的小鬼頭變成二十二歲的戰備隊長。」

        他的目光在鳳凰臉上停留，中有著深深的眷戀：「但不過多久，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那個被妳救回來的孩。鳳凰，妳知嗎？這五年來，每當我在任務中遇到危險，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妳。」

        他放酒杯，體微微前傾，聲音變得更加真誠：「我想變強，想成為能保護妳的人。不是因為報恩，而是因為...」話說到一半，他又停住了，拳頭輕握，似乎在內心掙扎著什麼。房間裡的燈光柔和地灑在他們之間，營造一種親密而溫的氛圍。

        「因為…？」鳳凰困惑的看著他，點起一菸著，順帶把菸盒拋了過去。

        梁城接過菸盒，手指微微顫抖，點燃一菸深深了一。

        煙霧在他們之間繚繞，讓氣氛更加朦朧。他看著鳳凰中的困惑，內心的掙扎達到頂峰：「因為...我愛妳，鳳凰。」

        這句話脫而後，梁城整個人都僵住了，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終於說了藏在心底五年的話。

        他的臉頰微紅，不敢直視鳳凰的睛：「不是那種報恩的激，也不是對救命恩人的崇拜。是真正的...男人對女人的愛。」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中的菸在微微顫抖：「我知楚潠哥也喜歡妳，你們也在一起三個月了。我也知秦老大和妳的關係...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終於抬起頭，中滿著真摯而痛苦的：「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

        他的心裡，既有解脫的快，又有面對答案的恐懼。

        鳳凰愣了一，深深了一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