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我没有过去。”
但这何尝不是另一个正确答案。
不过他还是回答。
“狗狗不需要考虑那么多,狗狗只想要快乐。”
“那你应该怎么呢?”
扮演着主人的角,我自然不免会好奇狗狗的真实想法。
“我想……”
“想和主人。”
他有些犹豫,也有些胆怯,但最终还是说了来。
因为他知,他是可以在我的面前暴
自己的真实想法的。
这不仅仅是于对主人的信任,更是在表达自己的臣服。
这个想法是对是错,只以我的态度定夺,评判的标准,就是看我的回应,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但我并没有立即给予他期待的反馈,我更希望他能够自己悟。
“你有和主人的资格吗?”
“我……我不……”
他的表开始变得难过了,也是一种释怀的表现,也是一种自我的认定。
看到他委屈的样,我开始生
了一
心疼,但为了治疗的效果,我又不得不这么
。
在我的引导,他已经开始认为,和代表着主人
份的我
,只是一种奢求。
“那你还想和主人吗?”
“想!”
不被允许,并不意味着不再渴望了。
“那你发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我承认这个问题有些恶趣味了,但我确实好奇的。
“我可以自的。”
说完这句,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脸期待的表
,看着我,问
:
“我可以看着主人自吗?”
所以,他已经把角带
到,把我作为自
的幻想对象,也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是我的施舍了。
我很受用,哪怕是抛开这个临时的份,也是。
“你是想在我面前表演自吗?”
“是的。如果主人不会觉得……恶心……的话。我还想……给主人看。”
可是话音刚落,我注意到他的脸突然血气上涌一般,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了。
“怎么了?”
我关切地问。
“光是想想,就……”
“我好快乐,主人……”
他所获的快乐,源自我的施舍。
“不用都可以这么快乐了吗?”
“嗯……”
他害羞地了
。
现在的他看起来真的很乖,我真的很难忍住了。
但试卷上还有最后一题,把它再说了也不迟。
“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这种犬的特吗?”
我了
他手上的罗威纳犬玩
。
“外形大。”
他说。
“嗯,还有呢?”
我问。
“自信沉稳。”
“对主人忠诚、依恋。”
“还有。”
他似乎并没有结束。
“还有什么?”
我有些好奇起来,我可记得我就说了这些啊。
“兴奋度。”
“反
。”
“哦?”
这倒是我不曾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