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親的。放心，我會演好的，不會餡。”他頓了頓，又問：“你孃家什麼樣？父母還在嗎？會不會不歡迎我這個外人？”

        柳如煙嘆了氣，中閃過一絲憂愁：“我爹早逝了，只有娘和一個弟弟在家。娘知我嫁給陳文軒後，一直不興，但她心軟，不會趕你走的。只是……弟弟那小調，可能會多嘴。”她靠得更緊，擠着他胳膊：“承聞，謝謝你陪我回去，我好久沒見了，心裏慌慌的。”

        蘇清宴安：“別怕，有我在。昨晚你取的拳名讓我更有底氣了，望月虛空拳，以後我用它保護你。”車行進間，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閒聊，柳如煙講起小時候在孃家的趣事：“小時候我愛爬樹，娘總罵我像個野丫頭。弟弟那時候才五歲，老跟着我屁後頭叫，現在長大了，聽說在鎮上學堂唸書。”

        蘇清宴聽着，笑着說：“你小時候肯定可愛，像現在這麼騷……不對，這麼俏。”柳如煙打他胳膊：“討厭，說什麼騷呢！不過昨晚在石盆裏，你我屁兒的時候，我是真覺得像回到了少女時代，無憂無慮。”她臉紅了，低聲：“承聞，昨晚你的雞巴把我得魂都沒了，今天還隱隱疼，但好想再來一次。”

        蘇清宴咽唾沫，雞巴又了：“如煙，別撩我，路上忍着。到你孃家安頓好，晚上咱們找機會繼續。”兩人就這樣邊聊邊趕路，驢車穩穩前行，路過一片野花叢，柳如煙摘了朵野菊花別在他鬢角：“承聞，你着好看，像個書生。”

        中午時分，驢車終於接近柳如煙的孃家。那是一座小村落，茅屋幾間，院圍着籬笆，炊煙裊裊。柳如煙指着前方：“就是那兒了，我家在村東頭。”蘇清宴勒住驢繩，車停，兩人車，柳如煙深氣：“走吧，承聞。”

        他們推開籬笆門，一箇中年婦人迎來，正是柳如煙的娘，頭髮有些花白，臉龐雖有皺紋，但仍見年輕時的貌。她一見柳如煙，圈紅了：“煙兒，你終於回來了！娘想死你了。”母女。      抱頭痛哭，蘇清宴站在旁，尷尬笑着：“阿姨好，我是如煙的遠房表哥，蘇清宴，來探親的。”

        柳母淚，看向他，點點頭：“哦，表哥啊，快進來坐，飯都好了。”屋內，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跑，正是柳如煙的弟弟柳小風，他瞪大：“，你帶男人回來了？誰啊，這麼俊？”

        柳如煙笑着他頭：“小風，別亂說，這是的表哥。”一家人圍桌吃飯，蘇清宴幫着添飯，柳母問起柳如煙在陳家的日，她糊過去，只說一切安好。飯後，柳小風拉着蘇清宴去後院看雞鴨，蘇清宴趁機問：“小風，你在家時怎麼樣？她嫁人後，你想她嗎？”

        柳小風撇嘴：“想啊，以前總給我講故事。現在陳家那王八欺負她，我聽村裏人說。”蘇清宴心頭一緊，拍他肩：“放心，以後有哥在，不會讓如煙受欺負。”

        傍晚，柳母拉着柳如煙進屋聊天，蘇清宴在院中生火，望着夕陽，心中盤算着如何幫柳如煙脫離陳家。夜幕降臨，一家吃過晚飯，柳小風早早睡了，柳母也回房。蘇清宴和柳如煙被安排在偏房，兩人關上門，頓時抱在一起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