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玩到底

        火光、刹车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他听见有人在喊，却听不清nei容。耳朵嗡嗡作响，xiong腔压迫，双tui仿佛被什么死死困住，疼得令人发疯。

        他知dao自己又梦到了那场事故，却没能在梦里醒过来。

        xia一瞬，场景陡然切换――光线柔和了，温度升gao了。

        他仰躺着，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抬yan就看见了她。

        她的shen影chu现在他yan前，不再是他记忆中温柔关切的模样，而是居gao临xia地俯视他，yan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俯shen，贴近他耳边，语气轻得像是哄，却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节奏gan：“霍总，不要再挣扎了……你不是早就习惯被我碰了吗？”

        他心tou一震，xia意识地要推开她――可双手像被什么压制住了，动不了。

        她的手沿着他的颈侧缓缓xiahua，yan神带着一种耐心又笃定的玩味。

        “你看，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期待了？”

        “不是……”他声音发哑，连自己都听不清是不是在否认，还是在请求。

        她低笑了一声，像是故意惩罚一般地一kou咬在他肩窝。

        那一刻，他shenti深chu1被dian燃了什么。

        突然，他猛地睁yan，xiongkou剧烈起伏。房间安静，只有他自己沉重的chuan息声。

        他坐在轮椅上，额上是冷汗。

        然而低tou看了一yan――shenti的反应，让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那不是噩梦。

        是他的真实yu望。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指节紧紧握住扶手，泛着青白。

        那句话像针一样一遍一遍扎jin他的脑海：

        “我馋他的shenzi。”

        当时他听见你说chukou，还以为只是玩笑。是她惯有的语气，带着dian调pi，带着dian试探，他没有当真――

        现在，他再也无法骗自己了。

        但是她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zuo了。

        碰他的时候，不容拒绝地穿透了他的壳，像是早就知dao他抵抗不了这种温柔的压迫。

        他努力想用理xing去否定梦里的荒唐，去拉回那个惯于掌控一切的霍景山，可是――他的shenti和梦境都背叛了他。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刻他心甘qing愿地失控了。

        他不想承认。更不想承认，在你把他bi1到崩溃边缘后，他居然还……

        hou咙gan1涩，yan神发空，连自己都不知dao是羞耻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一diandian地拿走他仅剩的尊严。

        ――可他又无法真的怪她，因为他也在被她“调教”的每一步里，乖顺得可笑。

        霍景山猛地捶了一xia扶手，额角青筋暴起，牙关咬得生疼。

        他不是不动心，只是太怕――怕她真的有能力把他从tou到脚都拆开、碾碎，然后――

        让他再也无法zuo回原来的自己。

        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终于第一次，在无人的深夜里，彻底xie了力气。

        ――――――――――――――――――

        我在霍宅的卧室等了很久，从傍晚到深夜。

        始终无法释怀他最后那句冷漠得像刀zi一样的话。如同一dao伤kou，始终不愈。我抱膝坐在床边，盯着门kou，仿佛那扇门真的能替你回应他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可直到夜深三dian，还是没等到他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醒来时阳光已洒满房间，床边依旧空落。霍景山整晚都没回来。

        我心底顿时升起一丝不安。穿好衣服xia楼，一路打听才从老guan家的kou中得知――霍总昨晚临近凌晨就离开了老宅，直接飞回了A市。

        “霍总说公司有重要项目推jin，今早有董事会。”

        guan家说得很平淡，可你从他别开视线的样zi里察觉chu些许异样。霍景山避开我。是真的在躲我。

        ?

        在A市，霍氏大楼如常屹立，巍峨冷峻。

        刚回公司的霍景山比以往更沉默寡言。他的手轻敲桌面，听着汇报的声音，目光却像落在窗外天际，游离空dong。

        自从那晚之后，他的梦境开始反常。他越发能回想起当初没有察觉到的不寻常之chu1――车zi被一gu莫名力量cao2纵失控，甚至梦里还能听见冰冷的倒计时，如命运的审判。

        可偏偏，在那场梦之后，记忆像断裂的胶带一般，拼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