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肌肉极的装甲线条，不是量产型。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使用任何拘束措施，只是走到她边，冷静地示意她起。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被关起来了？”

        他的声音冷淡，没有起伏，像理一件不重要的回收。

        她已经学会这里的节奏了：科技冷的封闭系统，不间断的监控，无菌白墙的沉默与审讯室的冷光。她在这座金属牢笼里像一只没有尾巴的小动，时刻在寻找隙和漏。

        “那晚是你救我的吧。你看起来不像坏人，真的。”

        对面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微微倾了，仿佛在思考。

        黎音眨了眨。

        面罩，那幽蓝光微不可察地闪了一。

        “程序漏”，她心想，她已经找到了。

        “姓名。”

        她乖乖站起，却在靠近他时，轻轻凑了一句：

        “啧……这屁，翘得有犯规。”

        “收容观察，48小时，不得擅自离开。”

一丝肤。他的着全罩式面罩，表面是光无机的哑黑质，额心只有一枚幽蓝微光，像个无声运转的应。

        对面沉默许久。最终，他缓缓站起。

        这个男人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人类，甚至不像普通执勤官――

        黎音看着那的背影走远，中不减笑意，反倒多了几分玩味。

        她张了张嘴，泪立刻挂上眶：“我什么都没……我只是坐在那里考试……那个桶是别人扔过来的！”

        那天她再次被带审讯室，还是那个男人，沉默、大，像一台不会波动的机械执行者。

        他没有反应。

        他没说话，像没听见一样。

        说罢，他转离开，军靴踏在金属地板上的声音极有节奏，像什么战斗程序刚刚结束。

        她垂睫，语气轻轻的，有委屈地问：

        她趁打铁，故作轻松地着指尖：“说真的，我虽然是底层区来的，但我很懂事，也不吵不闹，很好养的……”

        装作老实，语气带轻微发颤，像受惊的小猫。

        黎音坐，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声音故意来：“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呀……”

        他依然一言不发，坐在审讯桌对面，背后是黑镜和模糊的监控影。

        男人没有回应，带她离开审讯室的那一刻，脚步稍微慢了一。像是在思考，也像是给她留可钻的空隙。

        黎音的嘴角悄悄翘了一。

        她往前微微探，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又轻又黏，“你其实也不讨厌我，对吧？不然你不会一开始就亲自把我带回来。”

        她低，从袖掏一颗糖，小心翼翼剥开，嘴里，“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威胁嘛。你可以带我走吗？饭，洗衣服也行……如果你有衣服的话。”

        黎音意识往后缩了一。

        这次，他终于动了。男人合上档案板，冷声：

        尤其是他转时――

        他没反应，只是翻了翻面前的资料板：“你擅自接危武，有放暴风险，疑似与上层走私武组织有关联。解释。”

        她坐，受到椅背冰冷的金属，上的伤包了冷敷贴，还隐隐作痛。

        ────────

        黎音心中微微一动。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直接终止对话。

        黎音被带收容所的第五天。

        她抬起睛看向他，语气：“实在不行……床也能勉试试。”

        “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