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媽媽屈辱，聲音中帶著一難以置信。

        王雄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沒聽見啊？我說叫雄哥！”

        看著王雄那猥瑣的面孔，再環視四周，神若有若無飄過來的客人，媽媽只想趕緊結束這夢魘般的一幕。

        “雄……雄哥，請收！”媽媽提音量，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

        “哎，這才對了嘛！”

        王雄一把接過絲襪，當場扔掉外麵包著的紙巾，大大咧咧展開，在餐廳明亮的燈光細細把玩起來。

        他把絲襪貼在臉上深深了一氣，發令人作嘔的笑聲：“嘖嘖，還帶著夏阿姨的體溫和香味呢。”

        接著他故意展開絲襪的襠，對著襠再次深一，又說：“就連這裡也是香香的……絕了！”

        當著媽媽一番褻玩過後，他拿手機，先是對著絲襪拍了幾張照片，似乎是發到了某個微信群中，然後他語音鍵，刻意提音量：“兄弟們看看，小偉媽媽送我的禮，這可是她剛脫來的灰絲，還帶著體溫呢！這位在上的女總裁，現在可是乖乖聽我話哦。”

        群裡立刻炸開了鍋，一條條污言穢語不斷彈：

        “雄哥！”

        “這麼騷的熟女，我也想玩玩！”

        “讓她穿上絲襪給我們舞啊！”

        王雄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懟到媽媽面前，屏幕上骯髒的對話不斷刷新。

        “夏阿姨，看看我的小弟都說了什麼？你現在可是我們班上的網紅了呢。”

        媽媽別過頭去，但那張心描繪的俏臉已經紅透。

        她光的雙在餐廳明亮的燈光顯得格外刺，曾經貴優雅的女總裁氣質蕩然無存，只剩赤的羞辱。

        我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這令人窒息的一幕。

        那個平日裡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都散髮著成熟魅力的媽媽，此刻卻要在一個跟自己兒一般大的少年面前低聲氣。而我，這個懦弱的兒，除了在暗處無聲落淚，什麼都不了。

        我知這一切都源於爸媽當年創業時的黑歷史。

        張明的死亡真相，仿佛一把懸在媽媽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得她不得不在王雄面前委曲求全。可我連問都不敢問，生怕知真相後會讓媽媽更加脆弱。

        “夏阿姨，這才哪到哪。”王雄將那條剛從媽媽上脫來的原味灰絲攥在手心，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芒，“明天我就帶著它去學校，讓所有人都看看，貴的玲雅女總裁都把絲襪脫給我了，誰還敢說我王雄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