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的目光里有着悲伤和痛苦，那种让我难以承受，所以我只好转过了，假装没有看到。

“所以，我们这就要分开了吗？”我有些难过地询问。

这本不是平常的他！平时的路德维希本不会这样不符合礼节的事！我连忙起跟了上去。

他继续说，“我打算回教堂，芙兰，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没事。”我摇了摇说，“我，反正，那是我应得的。”

“路德维希……？”我呐呐地叫他。

我知我可以接受黑暗的乔伊斯，也可以接受黑暗的德鲁伊和刺客，但我唯独接受不了黑暗的路德维希。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其它方面。

路德维希看到我后苦笑了一，然后他说，“刚刚，对不起。”

“伊祖尔？”我意识地发了疑问。

“路德维希……”我觉他有些不正常――虽然这种不正常是显而易见的，然后我心里有了个猜测，“你受到了堕天使――我是说伊祖尔的影响吗？”

我愕然看着他，然后他说，“亲的，你还没对我说你对伊祖尔说了什么？”

我不知我的究竟是路德维希还是他的温和光明，但我知如果他没有那种温和光明的话，我大概……

德鲁伊说要回森林里继续修行，学习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乔伊斯说要去大陆再游历一番，而鸦表示他会继续跟着乔伊斯，像以前一样。

在这片森林里游了几日，将里面的恶都清理得差不多后，我们终于聚在了一起，讨论起今后的打算。

我并不知我应该如何。

“只能受

“我也害怕。”路德维希轻轻地说。

去。

“那你想和谁在一起？”路德维希提了声音，他的声音神圣而充满苛责，我分不清现在的他究竟是路德维希还是堕天使，“乔伊斯？还是白狼？”然后他的脸变了变，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后竟直接起走了。

我在森林深找到他的，他正来回走动着，显得焦躁而不安，还不时挥舞着拳对着空气大声抗议着什么。

“我知……毕竟你有一个堕天使。”我依偎到了他边，然后仰起脸看他，“我很担心你，路德维希。我害怕你会迷失，也害怕你的灵魂也被黑暗浸染。”

路德维希看起来好像被我打了一拳一样，我突然有些难过，就走过去拽住了他的衣角。

当然，唯独对我不是。

他沉默了一阵，才回答，“是的，我很尊敬伊祖尔，而他自己认为自己不过是个堕天使，我才会潜意识受到影响，说那种话。”

路德维希的脸微微变了变，此刻的他似乎还是非常暴躁，他低低地骂了句，“该死，”然后努力使自己绪平静来问；“你和伊祖尔说了什么？芙兰。”

“我……”我有些犹豫，现在的我毕竟还是堕落者的份。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吧，就是问了一些基本的问题。”我回忆着说，“你不知我们的对话么？”

路德维希却转向了我，“那你呢，芙兰，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堕天使。”路德维希似乎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轻蔑，但是显而易见的是他的掩饰并没有怎么奏效，所以他的脸似乎又难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