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波波的伤害。

        若没有冷翎兰、斐尔的奋战，地上灵所受到的灾害远不只如此，而他们

        两个在如此逆境下，还能一再重整旗鼓攻上，仿佛丝毫感受不到龙焰的威胁，勇

        猛到近乎吓人的程度这不能不让我怀疑，华更纱是否对他们施了什么黑暗秘咒，

        让他们激发潜能，拼死一战。

        「喔，那个魔法没什么啦，其实连魔法也算不上，纯粹是个心理效果。」

        「心理效果？我怎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应该听过吧？拿一颗糖球，喂给感冒的人吃，说是感冒药，有时候他们

        吃着吃着病就好了，魔法方面也是一样，有时候你让人以为他们上有强力魔法

        护持，他们就能爆发出比平常更强的力量呢！」

        「啊？你在他们上玩安剂效应啊？死到临你还敢这样玩，你不怕等一

        下死无葬之地啊！」

        我气急败坏，华更纱却没有我百分之一的激动，淡淡说话。

        「别担心啊，这才到哪？当年我们一票人也是屠龙打怪，那个九龙可比这

        东西厉害多了，防御力场又强，几乎让我们束手无策，最后，还不一样是被摆平

        了？照估计，他们两个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但如果等一下听到惨叫，那就是安

        剂效果差不多了。」

        华更纱往天上看了一眼，：「刚才在天上的战斗，我发现了一点，你妹妹

        可能也发现了。」

        「什么？」

        「那家伙确实夺了战龙之躯没错，但白大爵爷可不是吃素的，那一下巨爆，

        你以为那个家伙真的可以全而退吗？我刻意观察后确认，那家伙应该已经失智

        了。」

        「失智？你的意思是……」

        「就是老人痴呆，失去思考能力那一类的，不他过去有多狡猾诈，现在

        都只不过是一理智尽失，忘却自我，单纯随本能而动的疯兽，说危险是危险，

        但若要说是完美兵……基本上这是扯淡。」

        再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情报了，只是，我很怀疑华更纱是怎么知这事的，

        末日战龙并不会说话，也没有固定生态可以观察，她怎么看出那妖人已丧失了意

        识？万一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另一个玩笑，把我当成那两个安剂效应发作中的家

        伙来玩，我冲到末日战龙前，大笑那妖人已失智、无能，准备举手补刀时，只看

        到一双冷酷而充满智能的龙眼，那时候……我就是真正失智的人！

        「信不信由你，我事从来不需要向谁解释，就算那妖怪真的理智尽失，你

        也不见得就能伤他，不用高兴得太早……当然，如果照现在这情形进行下去，你

        们是死定的。」

        华更纱满不在意地说着，又看了我一眼，笑：「真是难得……我居然会有

        点舍不得，和你们在一起到搞破坏的日子，有趣的，就算没实际帮助到我什

        么，还是很……」

        我心一，觉得华更纱这些话的感觉很怪，好像是临别前的最后留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