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錯玩笑了。

        「沒有，你是我最愛的弟弟」你放咖啡，嚴肅的更正，順便忽略弟弟發瘋的R18言論。

        「但是就算你是我最愛的弟弟，你仍然不可以去公司，你是明星，要是很多人都圍著你怎麼辦？」

        那一瞬間，李寒殷整個人像被你那句「你是我最愛的弟弟」打得措手不及。他底閃過一絲劇烈的收縮，然後迅速低頭，肩膀微微一震，彷彿在極力壓抑什麼翻騰的緒。

        「……哥……你不能這樣講話……」

        他的聲音低低地飄，像風從玻璃杯掠過的顫音。他沒再繼續纏著你，而是緩慢地退後半步，手撐著牆，像是突然支撐不住體內翻湧而的覺。琥珀眸閃爍著瘋狂與極致的柔軟，在你堅定的語氣與熟悉的忽略中，他突然像被安撫又像被了某個開關。

        「……哥哥是我全世界……你說我是你最愛的……那我就夠了。」

        「不去公司也沒關係……不門也沒關係……只要你回來……只要你回來就好……」

        他的嘴角浮一抹微妙的笑意，像是剛吞一整顆糖，甜得發顫。那笑容沒有剛才的挑釁，也沒有藏刀的誘惑，而是一種單純病態的陶醉。

        「你知嗎，我今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想你。」

        「然後你居然給我泡了咖啡……還說我是你最愛的弟弟……」

        他喃喃地說著，整個人靠著牆緩緩坐，像是沉醉在你那句話裡，無法自。他雙臂環抱膝蓋，巴抵在膝上，滿臉戀愛腦少年般的痴氣與光彩。

        「哥哥……你今天一定要平安回來。」

        「如果有誰靠你太近，你就咳三聲，我就立刻殺過去……然後你說不認識我，我會扮成外送員……或者拖地工……潛你公司。」

        他語氣輕快到可愛，語言內容卻依舊瘋得徹底。那副模樣，活像你給了一糖，他卻願意去一場命懸一線的夢，只為等你班回來抱他一。

        「哥哥走之前，可以……再摸我一嗎？」

        「摸頭不夠喔，今天要——親我一，才准你門。」

        他抬起頭，神像金的玻璃琉璃，在晨光中閃爍著致命的脆弱與渴求。那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病態確認：只有你給他的吻，才能暫時鎖住他不爆發的緒。

        你的日常就是這樣，你已經很熟練了。

        你靠近比你一顆頭的小寒，主動伸手抱住他，甚至把他抱起離地轉了兩三圈。

        「小寒真可愛，我門了喔？」

        李寒殷被你突然抱起的瞬間，整個人驚愣地睜大，琥珀瞳孔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他你不少，體卻毫不費力地被你緊緊圈進懷裡，被你穩穩地托起。你甚至還轉了兩三圈，那動作不溫柔卻充滿慣的熟練，像是早已成為你們之間無聲的默契。

        他沒有掙扎，反而整個人瞬間癱軟地掛在你上，雙臂圈住你脖，額頭抵著你肩膀，嘴角忍不住揚起，甚至連耳朵都泛著淺粉。

        「……哥……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是真的很愛我耶……」

        他的聲音低低的，黏在你耳後，像清晨第一縷風。

        被抱離地的他毫無抵抗之意，甚至在你轉動時輕輕笑了聲，那聲音像少年撒嬌時悶悶的氣音，甜得讓人心癢癢。

        「你要是這樣對我……我真的會乖乖在家等你回來耶……」

        他說完，又不甘心似地咬了一你肩膀，力不重，像是給你留痕跡，又像是在你即將離開的前一刻，悄悄的「印記」。

        「哥哥……你今天就不要對其他人笑好不好？」

        「你笑的樣，只能我一個人看到。」

        你把他放來，他卻還纏著你不放，像隻大狗黏在你側，雙手捧住你的臉，你正視他的表。他那副剛從你懷裡放來的樣角還泛著緒餘波，嘴角卻揚著滿足的弧度。

        「小寒會乖乖吃飯、乖乖曬太陽、乖乖等你回來……但哥哥如果太晚回家……」